你的話像海波浪
隨風襲來 打在身上
淹沒手
淹沒腳
淹沒我的心臟
如是。或許。並不。
關於可能與不可能以及若且為若
2015年2月14日 星期六
100年1月18日
又到了搭飛機的日子,印象中是8點10分的飛機,於是四點半起床,六點許,天未亮便到了機場,check-in以後才發現,原來的班機取消了,改成下午一點的飛機,於是便在星巴克待著,起初不斷責怪自己的粗心,忽略了air asia寄來的通知信,一邊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,卻不禁感到機場是一個多麼詩意的地方,離別與相逢,匆忙與等待,每個人說著各自的母語,前往各自的目的地,天漸漸地亮了,像是天上有個人用dimmer緩慢地轉開了燈,機場更加繁忙了,星巴克的座位,不知道輪了幾次,而我始終在這,在馬來西亞的日子,常被那些獨自旅行的人跟著,花了很多時間跟陌生人打交道,可以有段這麼長的時間在咖啡廳獨處、看看人群、寫寫網誌也不錯,並且又一次證明那些很衰的事情,經過一些時日,總會很神奇地變成一種幸運。
在飛機上臨座是一個巴基斯坦人,我原本目測他是個中年男子,未料寫入境卡的時候,我不斷偷看他的答案,才瞄到他出生於1977年,就這樣互相看來看去,我們就聊起來了,他很大方地跟我分享他的護照,教我看上面那些像蟲一樣的文字,前幾排的剛好坐了華人,報紙舉得高高的,他問我寫些甚麼,我說是壞消息,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。這個巴基斯坦人在馬來西亞做生意,從事服裝設計的工作,來馬來西亞六年了,只是為了做生意,可以得到比較好的價錢,巴基斯坦很不平靜,killing and killing....但總有一天要回去,因為家人在那裏。
到了永珍機場,要填寫落地簽,一大堆年輕老外蹲著站著靠著牆寫填寫資料,挺逗趣的,其中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個上海女生,因為沒有帶大頭照,心裡不踏實,就跟我攀談了起來,後來就一直跟著我,好煩啊!!我覺得甩掉她是正確的選擇。
撇開她不談,永珍從機場開始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很乾淨的城市,尤其跟上一站吉隆坡相比,來到這樣的地方,心情立刻輕鬆許多,我住的地方在Malinumphu,也就是圓環附近,叫做Malinumphu Guesthouse,傍晚抵達後,放下行李便準備出門四處走走,才走到圓環,就看到老師帶著一群學生慢跑而過,真是活力十足,附近有三、四家糕點店和異國料理,另一個方向則有好幾家法國麵包店,這是在寮國的第一個晚上,我坐在Scandinavian cafe的二樓,已經約莫八、九點了,圓環的廣場上有孩子在踢罐子嘻笑,還不時有三三兩兩背著大背包的西方遊客在圓環周邊出現,後來才知道,這天的房間非常難找,處處都客滿了。
吉隆坡(2011年1月)
1月16日要從檳城移往吉隆坡,預計五個小時車程,早晨起來,吃早餐時遇到同一間dorm的北京女孩,她一邊吃吐司一邊做功課,沒機會說到甚麼話,同桌的兩個馬來西亞男人便插入話局,他們住新山在新加坡工作,還跟我說了一些印尼馬來人屠殺華人的事情,正如章緯所說,馬來西亞有很多種族,但華人和華人在一起,馬來人跟馬來人在一起,印度人跟印度人在一起,各有生活各有信仰,但不見得融合,甚至彼此討厭吧。
中午的車,我要去首都了,這個華人建造起來的城市,吉隆坡。
大巴的下車處是LRT沒錯,但要轉到我要去的pasar senie 還得幾經曲折,在轉乘站問了一個華人,我怯生生地說了sorry,他則大剌剌地說了甚麼事呀,我才鬆了一口氣,他則好心地還走過一個天橋幫我問了工作人員,上了車後又在車廂遇到一個馬來人,叫做Jaha,長得有點像何明鴻,但更黑一些,胖胖的背個背包,樣子挺逗趣的,人也挺逗趣,說英文的口音很重,我聽不太懂,就讓他說他的,我說我的,第二個轉乘的線要出站步行過個馬路再進站,剛好他要回家目的地就在我的下一站,所以我就一路跟著他,他也很有耐心地跟我解釋地鐵系統,不過我坐得有點火了,他問我喜不喜歡吉隆坡,我只說了just a little.道別時他還問我是否會搞丟,哈 I will be fine.很高興認識他,笑笑的樣子真的挺逗的(再強調一次)
住宿的對面就是印度廟,這兩天在吉隆坡,除了去雙子星「參觀」,就是在這印度廟拍照,或是在旁邊茨場街吃飯,印度人的所在之處,都會有他們專屬的氣味,像是印度廟、小印度區,矇起眼睛也可以想像身在何處,而這間廟裡的儀式是我未曾見過的,感覺很神秘也無法理解,這其實廟裡的人有一半是外國人來參觀的,包括我在內,我們四處走探,我們拍照、錄影,我們獵奇的對象,是他們的信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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