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六與阿焦去貓空喝茶
席間一個小男孩跑到我們身邊
我轉頭瞥見他便隨口問了他要喝茶否?
他點點頭,便拿了碗過來
之後就與我們混熟了
打打鬧鬧間突然操著流利的英文數數
我還以為是讀雙語小學
這時媽媽走了過來
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和妹妹是在澳洲出生的
而這個媽媽也已經離婚很多年
生了小孩後便沒有上班
十幾年了,澳洲物價昂貴
想帶著孩子回台灣生活
重操藥品業務的工作
對於家鄉有一點點茫然與陌生
但說起在新聞上看到101煙火
興奮地說感到很與有榮焉
也很關心台灣的近況
反倒是我和阿焦
連貓空纜車的復駛都存著模糊的記憶
此時這兩兄妹調皮地在我們之間嬉鬧奔跑
快要令我們三個失去了耐心
她教我和阿焦擺出不以為然的表情
以制止這兩個孩子的表現慾
這個方法卻一點用也沒有
於是無奈地笑著說:
國外的孩子比較外放
跟台灣的孩子不太一樣
說完又看了看他們
與我們要茶水將水壺裝滿
問兩兄妹要怎麼回家
妹妹清楚地說出貓空纜車這四個大字
哥哥卻支支吾吾背不起來這怪異的名字
彷彿這兩個孩子是她在異鄉的一場夢
夢總會在清醒之後灰飛煙滅
而家永遠守在現實的那一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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